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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手殘了,眼廢啦,把球丟哪去!你是在玩小爺我嗎?」吳邪看著球往與他相差十萬八千里遠的位置採拋物線方式飛去,最後在無人接手下咚咚落地,滾到球場外去了。

吳邪黑著臉大罵他的同伴,雖然口裡罵著但腳步可沒真的停在原地,與他一起玩躲避球的同隊夥伴

 

尷尬的笑臉賠罪,其他人則是趁機在場內休息,唯一苦的就只有吳邪一人。

 

「怪了,明明是往這方向滾過來,跑哪去了?」

吳邪評估球滾的方向往球網外圍的樹林區找去,但卻沒發現球的蹤跡,就在他納悶的時候發現林區設置的木椅上有個人在那呆坐著。

 

基本上這裡有人也沒啥好驚訝,但如果在這盛夏時刻,每個人都穿著汗衫在那喊熱的時期下有個穿著長袖藍色帽衫的人坐在那,我想想讓人忽略都很難吧,而且帽衫還掛在頭上,光用看吳邪背上的汗又流下把他的短衫浸的更濕。

中國那麼大相對思想怪異的人種也不少,其實視而不見就可以了,吳邪原本也是這麼打算,但偏偏他要找的球就落在那怪人旁邊,看來想徹底忽略或是繞道而行是難了。

「嘖…特討厭這種麻煩事…」吳邪小聲自喃著。

明明他說的小聲但對方卻有了動靜,是時機恰巧還是真被聽見了?

雖然平時膽子還算大的吳邪此時肩頭明顯的抖動了一下,腳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眼睛警戒的盯著眼前的那名男子,稍有不對隨時轉頭就閃。

男子先是緩緩側過頭,雖然他的臉隱藏在帽衫下而且還被過長的髮給遮住,但吳邪明確的知道對方在盯著他,有如獵豹盯著獵物般,讓吳邪心頭一顫。

接著男子彎下腰單手將滾在腳邊的球撿起,吳邪看著他的右手像老鷹的勾爪般有力的把球輕易的抓起。

吳邪看著但總覺得哪怪怪的,但又一時說不上來哪奇怪,就在他還在納悶心裡在意的那個疑惑點時對方已經走到他面前了,兩人間的距離變化太快讓吳邪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怔在原地仰頭看著比他高過快一顆半頭的怪傢伙。

吳邪感覺到他背上的汗流的更快,但這次是冷汗而不是粘膩的汗水。

 

這傢伙…

雖然才十五歲,個頭也比對方矮一截,雖然不知力氣贏不贏的了,但如果逃不過需要幹上一架吳邪已經準備好了。

但是…這傢伙…

全身神經緊繃蓄勢待發的吳邪看著眼前的人,但等了片刻對方卻絲毫無動靜,只是站在他面前低頭看著他。

時間消磨了緊張感轉而成尷尬的氛圍,被人死盯著瞧還真是挺怪的。

緊握拳頭的手慢慢鬆開,擰緊的眉心舒開了,眼神帶上懷疑的困惑。

 

「那個…呃?」率先打破氛圍的是吳邪,但話還沒說完對方先有了動作,這反讓吳邪又愣住了。

看著球出現在眼前,吳邪先是一愣但也沒立即伸手取回,反而注意力被轉移在另一件事上。

「你的手指…」

吳邪終於知道剛才的困惑是什麼了,就是眼前這異於他人的奇長手指,吳邪驚異這發現無意脫口而出,手也不自覺的摸了上去。

「咚咚…」球再度落地,識相的彈跳到一旁,吳邪好奇的翻轉著那修長的手。

我好像在哪見過…

貼近著掌心融合著五指,突兀的兩指比其他細長分明的指節及正在成長期的他還明顯的長了一段,微涼的溫度從掌心傳來,有如炙熱午後的一股清泉,風吹動樹梢,沙沙作響,時間在這一刻停留了…

「…吳邪」

 

「吳邪你球找到了沒啊!」

夥伴的大聲叫喚收回了吳邪的心,他才驚覺他來這的目的,回過神的他錯愕的看著他的手正貼緊著對方,這唐突的舉動吳邪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有辦法做出,他脹紅著頭臉看著對方,尷尬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不過還好眼前的男人沒有露出嫌惡的表情,應該說對方根本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但眼神似乎柔和

 

許多,而且剛才似乎他有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是在叫喚他的名。

 

「吳邪你在磨蹭個什麼鬼?到底還要不要玩啊!」同伴煩躁的叫喚聲更大了,吳邪回頭應了一句,收回手趕緊去撿落在一旁許久的球。

 

手中的溫暖失去,心頭填入了叫寂寞的感覺,他收回五指緊握著,想把殘留的溫度留下,眼中收進毛躁奔跑的背影。

 

吳邪從圍欄一個使勁將球丟回去,在離開樹林區前轉頭看向剛才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先前的一切如同幻象,只有手心殘留的冰涼能證明那並非幻覺。

一個陌生的男子,一身深藍帽衫的殘影,一股失落的沉悶崁入了心頭。

十年等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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